第(2/3)页 还是那句话,难怪南晋年年发大水,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别废话了,不然待会儿让你门口吹箫助兴!” 向远瞪了李元容一眼,明知道他不是那种人,屋内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搁这怼来怼去的。光打嘴炮算什么本事,你这么能怼,喏,王道烟都趴好了,你倒是怼啊! 这对狗男女五十年前便有婚约,誓要压对方一头,斗了五十年还不腻,且乐在其中,已经不是一般的变态了。 向远不想吃这碗过期狗粮,一巴掌拍在桌上,让王道烟往边上挪挪,别挡着他喝茶。 “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王道烟坐在一旁,理着凌乱衣襟,目光幽怨,埋怨向远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不过没关系,她就喜欢坏的,改日再约。 李元容黑着脸坐下,疑惑向远和王道烟为何在一起,唯恐听到诛心之言,便没问,开门见山道:“向王爷,李氏多事之秋,您此来所为何事?” “治水。” “……”x2 信你才怪。 果然是这个借口。 王道烟在旁打理秀发,时不时含情脉脉看着向远,一个劲儿给李元容添堵添绿。 李元容则心慌意乱,担心向远以镇水为由,插手南晋朝廷,很想说距离镇水还有两三个月时限,又怕说了之后,向远当场把镇水铁剑弄丢了。 实力不如人,各种无奈。 向远知道自己走上了缺心眼的老路,在外素有嫌名,总有人用有色眼睛看他,放弃解释,坚持误会的恶名道:“向某上次来上元府,保你李氏皇族,老皇帝不信,人没了,现在只留三个不成器的皇子,是也不是?” 李元容连连叹气,死者为大,而且陛下现在一定很后悔,让向远别说了。 “向某知你心中所想,外界谣传,向某为刘氏宗亲,扶持西楚皇帝为傀儡,让北齐成为西楚太上皇,生杀予夺,大权在握。” 向远端着茶杯,深深看了李元容一眼:“在这里,向某解释一下,不是谣言,都是真的,西楚已为北齐囊中之物,就连下一任皇帝都定好了。” 李元容脸色更黑。 “此刻,两国陈兵边境,欲行开疆拓土之功勋,南晋与两国皆有接壤,分兵难敌,定有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向远话到一半,阴仄仄笑出声:“不能这么说,六大世家蹦跶正欢,真有丧权辱国的条约,南晋也找不出一个签字的皇帝。” 内忧外患,直让李元容汗如雨下。 “晚辈知道王爷绝非……” “那是以前,本王尝到了权力的美味,早就不是曾经了。” 向远把玩着茶杯:“再说一句,南晋现存三位皇子皆有本王施加的诅咒,他们的小命在本王手上攥着,本王想让谁当皇帝,谁就能活下来,就是这么简单。” “王爷非要如此吗?”李元容苦笑道。 说真话你又不信,我能怎么办。 向远心下吐槽,三国皇室一个比一个草台班子,指望他们乖乖配合,不如直接硬上,刚巧,天王老子名声稀烂,很适合充当不讲理的大反派。 “向某一声令下,两国便有大军压境,心念一动,便有两位皇子追随先帝而去,拳头这么一打……” 向远晃了晃手中茶杯:“你上元李氏的宗师便可全灭,优势在我,为什么不能如此?” 优势满满,上元李氏拿什么跟我斗? 李元容无法反驳,光是南晋境内的六大世家就让上元李氏焦头烂额,疲于应对,何况向远这座悬在京师头顶的大山。 这座山压下来,足以将李氏夷为平地。 “所以说,学学人家神都萧氏,当狗有什么不好,李氏的骨头若是软不下来,下次来上元府耀武扬威的恐怕就是神都萧氏了。” 向远乐呵呵放下茶杯,拍了拍李元容的肩膀:“如何,你们上元李氏也不想被神都萧氏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低三下四给他们当狗吧?” 李元容脸色煞白,脑补了向远所说的画面,当即心如刀割,比王道烟和向远滚了床单还难受。 两人互为化身,彼此皆有对方种下的分身之法,李元容撕心裂肺之痛,王道烟立马感应到了。 勃然大怒! 好好好,老娘被人骑,不如你李氏被萧氏骑来得心痛是吧,这就让人骑给你看。 “王爷~~” “滚。” 向远一巴掌将卖弄风情的王道烟拍到一边,他是有家室的人,很爱自己老婆的,绝不会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拉拉扯扯。 尤其是幻灭道妖女,休想骗他当黄毛! 拍完王道烟,向远继续招呼李元容,眯着眼睛道:“现在的西楚皇帝,明年登基的那位昭王,你听过他的名声吗?” “有,有些耳闻。” 李元容对萧衍了解不多,但就搜集到的情报所言,未来的西楚皇帝颇为风流,光是家里的正牌王妃便有九位,哄女人开心的手段,比他这个干等五十年婚约的废物强了百倍不止。 “你听到的那些都是美化过的,向某也算昭王府中人,这里有一条最新的情报,你拿去听听,记得回去乱传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