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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秦夫人今天是来找我算账的？”少女吸了一口牛奶，抬了抬眉，“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求情的？”

    “……”

    女人无声几秒，缓缓深吸一口气，神情也沉了下去：“求情你就会听吗？”

    “不会。”叶空笑了笑，“我以为在见到我之前你就应该知道答案了。”

    “就算明知答案也难免想试试。”秦夫人又深吸一口气，“这一点我儿子可能是跟我学的。”

    “那真是太遗憾了。”

    秦夫人没有多留，确定叶空没有任何要交换条件的意思后很快就起身了。

    “叶空。”

    走之前，她回身看向坐着的少女。

    逆光的秦夫人被半明半暗的光线衬得脸色难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真的觉得你还是一无所有吗？”

    “我们不是适合问这种交心问题的关系吧？”叶空似笑非笑。

    “你觉得这是在交心吗？”

    秦夫人也笑了：“我只是希望你是真的一无所有，而不是在嘴硬。”

    “就像那个孑然一身挂着个儿童手表连个联系人都没有的叶十一一样。”

    “那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无坚不摧。”

    ·

    秦夫人大步离去了。

    上车时脸色阴沉，接电话时声音里却有笑。

    望着那车队浩浩荡荡离去，保镖先生走进来：“我听到她叫霍总。”

    “我找人给霍家打了电话，他们当然会找秦家的麻烦。”

    叶空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保镖先生沉默片刻，问：“她最后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话太多了。”叶空沉沉道，“今天开始领几个人去医院守着曲雾母女。”

    “……那如果她们分开了呢？”

    “那就分开守。”

    叶空站起身，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打了个电话给孙院长。

    ·

    “最近的确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在附近转来转去的，不过旁边的美术馆不是修起来了吗？他们可能用了什么很贵的建筑材料，每天都有保安队在附近执勤，挺安全的。”

    “不要外出。”叶空淡淡道，“不管是你还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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