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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象中在二楼窗边吃饭，一边吹晚风一边看着街景享受美食美酒的场景没有了。

    密闭的没有窗户的包厢里，叶空没什么表情地往杯子里倒了一小杯清酒，递给温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隔着不算宽的长条桌，两人在昏暗的光线里面对面而坐。

    叶空始终低着头，温璨却捏着杯子凝视着她。

    半晌，他抬手摸到她额间，做了一个撑开的动作。

    叶空一愣，抬起头来：“干什么？”

    “你皱眉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

    叶空嘟囔着摸了摸自己的眉头，然后发出一声疑似叹气的声音：“人类真是热爱八卦的生物啊——视力也很好。”

    温璨嘴角微微弯起：“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利用舆论达到一些目的，所以这也算好事了。”

    “你还真是乐观。”

    叶空抬头看他：“你从小就这么乐观吗？”

    “大概吧。”温璨抬头把小杯子里的酒喝掉，顿了两秒才开口，“其实是我妈妈教的，我只是学了点皮毛。”

    叶空回忆了一下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人，点了点头：“她的确是个很乐观的人，好像无论在什么境况下都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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