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个狂欢的夜晚,有人在补多年前的《福利院守则》,有人在补《群星》,有人在讨论叶空突然来这么一出背后的真实意图,有人在论坛开起高楼磕糖,还有人在分析不死妖画画技术的进步…… 讨论温家父子之事的人越来越少,甚至从热搜上渐渐消失。 而记者们围堵在咖啡店前的意图也就这样变得薄弱起来。 新闻就是这样,当大众失去兴趣,记者的镜头也就会随之失去存在的支撑力。 许多人把提问稿的重点改掉了,从围绕着温璨父子问问题,变成了围绕着不死妖和元小七问问题,内容也变得温和了很多。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学生拍到咖啡店的照片放到网上,无数正在为《花之盒》上头的人都纷纷开骂起来,甚至有狂热粉表示要打车到学校来当保镖,跟这些记者相对狂拍,看谁拍得过谁。 这样的言论太多,蹲守的媒体也渐渐骚动起来。 只是这一切都和叶空无关。 她只是在二楼窗前画画。 灯光照着她,窗外吵吵嚷嚷的人群和喧嚣的舆论全都变成了世界之外的东西。 而她的世界里,此刻什么都没有,甚至也没有她自己。 她以前分外讨厌这种被所谓的“灵感”控制的感觉,那种连同大脑和灵魂都不再是自己的,不跟随那种感觉去做就会痛苦难受的不自由,此时却成了她张开手臂闭上眼睛拥抱住的东西。 她画画,画自己,画花盒。 她是漫画里那个五官空白的小人,也是漂浮在花盒上空的上帝。 还是在回忆长廊中停驻的游魂。 ——她,只是想做点什么。 她要把她想说的,想表达的,都画出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