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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渊看向她，问道：“你该不会是想主动出击吧？”

    程清道：“他们的老办法，我觉得可以先使用使用。”

    “有这个可能。”程清道：“想想看，赵无夜最开始的时候，不也是这么想的吗？让我们和赵无绝斗得死去活来的，明显是已经想到了我们的实力可以和赵无绝斗一斗，所以他才认为，他可以等到我们都被赵无绝打败了，或者赵无绝打败我们了，他就可以发动最后的收网攻势了。只要到时候，他可以站在道德那边，有理由平叛，那么他就是顺理成章的。”

    “你是说……”赵无渊看向她。

    赵无渊微微一顿，将自己的脸抹了一下，直起身来，目光里带着杀意，道：“你说得对，我如今家破人亡，全都是拜元国人所赐，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程清看见他这样，又是幽幽一叹，道：“平外，先定内。我会帮你的，别在自己心里憋得太狠，有什么事就说。”

    赵无渊点点头。

    “逼宫？”程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玩意儿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程清摸了摸下巴，道：“这个兑换绝对没有那么容易，你明白这个道理，我也明白，赵无夜没有道理想不通，只要到时候他跟赵无绝一碰面，说清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说不定，他们两人还是会先联合起来，把你这个隐患除掉，然后再是他们之间相争。”

    “没有了？！”程清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就只说这一句就没了？时间呢？叫你杀进皇宫好歹也该有个确切的时间可以作为参考之用吧！”

    赵无渊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想让我坐收渔翁之利？”

    程清走到茶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道：“我觉得，既然他留下来了这句话，肯定背后安排了什么，你现在主要是先等皇上安排的人出现。皇上一向谨慎，安排的人，肯定有皇上的信物，若是没有信物让你辨别的话，千万不能相信对方说的话。”

    这一点，她现在一时半会儿的难以想通。

    “……”程清算是服了，就这么一句不前不后的话，没有具体的时间，也没有告诉具体怎么做。

    程清摸着下巴，道：“可是为什么皇上不让你直接登上皇位，却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皇上想到了，而我们却没有想到的事情。”

    赵无渊叹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之前做下的准备，到现在为止，也都被推翻了。要改变计划的，可不止赵无夜赵无绝，还有我们。”

    程清看着他，又叹了口气，这已经不知道是她几次叹气了，可是不叹的话，心头又有郁结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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