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尤大娘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离她仅有不到十米远的几个男人。 其中有一个,有些脸熟。 咦,不就是它白天才见过的,解大厨家的四儿子么? 她的心稍稍提了起来,好不容易找了个大师傅给她加工点肉菜,可别叫她肉包子打狗去了。 几人在漆黑的夜里,又往她的智能仓面前摸着走了几步,确定安全后,靠着墙角蹲在了地上。 “四哥,大过年的你把俺们几个喊来,有啥事儿?” “大杨哥他们被打的事,你们听说了没?” 听声音,是那解老四。 “俺姐就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护士长,俺知道的可比你们多多了! 噫,大杨哥差点就没救回来,听说脾脏都打出血了!也不知道省里来的那帮家伙是疯了还是怎地” “华子,你姐知道那群人到底为啥发的疯不?” “还能为啥?大杨哥他们十里坟场最近的动作那么大,又是耗子药,又是红薯、白菜啥的,整个申城的黑市就看他们了!肯定是碍了某些人的眼了呗。” 解老四沉默了半晌,才道: “虽然大杨哥做的事见不得光,但是省里来的肯定也没抓到什么真凭实据,不然就用不上严刑逼供这一招了!” 五米远的距离,又戴上了同声翻译器。 几人的对话,被尤大娘子听了个一清二楚。 还以为是小团伙来了秘密基地,要商量着干点啥坏事。 没想到,居然又牵扯出了一桩旧案来。 原来,白天人民医院的那一场群殴里,还有她的锅在。 手底下办事的小弟被人给打残了,她该怎么破? 一夜没睡好尤大娘子,大半夜的,把昨儿拍到的老年妇女妆容照片,给地球村的皮肤订制卖家发了过去。 大年初二,天色刚亮。 一大早,她又换了新鲜出炉的马甲,来到了申城第一人民医院。 在没搞清楚这些人的伤势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透露“胡子哥”的消息之前。 她的人设只能年迈的,头一次来市里看望住院的侄儿,又找“错”病房的农村老大娘了。 现如今的医疗资源很是紧张,一间病房最少都住了四个人。 似她这般满嘴的土话,佝偻着身体,带着一小篮子鸡蛋的大娘,病人家属们都习以为常了。 “大娘,您别一间一间找呀,您上护士那儿去问才知道。” “唉哟,俺一来就去问了的!俺侄儿叫狗剩子,她们说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