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了兄长,她眼前一亮,就如抓住救命稻草,扑跪在兄长的身前哭诉。 清晨的露水放散,地上还蒙着水汽,赵沁琅一头长发被打湿,脚上满是泥泞。 她这副样子教人看起来,真是好不可怜。 苏相如跟在她身后,携着一身寒气进了屋子。 见赵沁琅一如既往柔弱地伏在自己夫君膝头,她怒极反笑,这演技,她自叹弗如。 她一笑,赵沁琅就吓得攥紧兄长的衣袖,手足无措地哭喊。 “兄长救我!嫂嫂要杀我!我是您唯一的幼妹,嫂嫂竟忍心!” “这是怎么回事?”他这位妹妹素来在意形象,赵惊寒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狼狈。 “也没什么,只是礼尚往来,送了她一碗含有砒.霜的药,又让她看了一缸蛇,仅此而已。” 她的语气云淡风轻,神情更是满不在意。 方才还畏畏缩缩的赵沁琅,近了兄长有了底气,闻言当即怒指苏相如。 “没什么?你分明还吩咐下人要把我扔进蛇缸中!你这个毒妇!分明是想要我死!” “想要你死怎么了?” 苏相如眉头微皱,脸也冷了下来,“你难道不是也想让我死?我可是特意命人找来最毒的毒蛇,不过礼尚往来,有什么使不得!” “我何时想要你死?你休要血口喷人污蔑我!” 她怕自家兄长被说动,连忙嘶声反驳,随后又扭头哀求地看向赵惊寒。 “兄长!她嘴里皆是虚妄之言,没一句真话!我初到雁门关,哪里有这样的本事,而且,她可是我的嫂嫂,我……我如何会害兄长您的妻子。” 那声嫂嫂被她念出无限委屈,苏相如不是头一回见她不要脸,可还是觉得佩服。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清楚、我清楚,你此时抓着不松手的兄长更清楚。” 她上前一步,作势把伏在自家夫君膝上之人揪起来。 原本沉默不语的赵惊寒却在此时忽然开口:“沁琅到底是我唯一的妹子,这件事已经过去,她也得了教训,脸都被吓得发白,此事就此作罢吧。” 苏相如手一僵,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如看着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除去自己才穿越来时情形复杂,之后赵惊寒都与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他清楚她的底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