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结合之人的血?他已说得够隐晦,苏相如的面色还是有些尴尬,这法子倒刁钻。 “毒固然有法可解,却是歪门邪法。食人血日久,则会乱人心性,而他的毒何时祛尽,何时方可不必用药。而如此做法,怎么也要半年时间。” 半年说长不长,却也不短。这无论对于赵惊寒还是对苏相如而言,皆是挑战。 以血入药半年,损的是心气寿命。 听了军医所言,她才明白为何赵惊寒不愿向她坦白伤势。他的伤本就是具有不定性,谁知几时能好? 他不愿自己成苏相如的拖累,宁可以死作为代价,也要他的如娘不损一丝一毫。 “你为何知道此法?”苏相如看向眼前年纪尚轻的军医,寻常人可不会知道这样的法子。 军医听出她话中的疑虑,不以为意地一笑:“在成军医前,在下是一位巫医。” 巫医? 世间医者分两类,一类乃寻常医师,治人之法以草药为主。有道是医者父母心,巫医则不然。他们以五毒为药,可治人,更可杀人。而巫医,分南疆、北疆派系。 怪不得,方才她说叫巫医进来,一干将士会是那般神色,而当事人倒是一脸淡然。 “你叫什么名字?”苏相如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然眼前之人面对她的逼视,始终淡定自若。 他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敛去他的眼睛,愈发不露心绪,就听他淡声开口:“无涯。” 不待她接着往下问,无涯就道出她心中困惑:“在下乃北疆巫医,亦是半道入的军营。” 对于他的回答,苏相如并不意外,但北疆与大庆势不两立,两国臣民一样互看不顺眼。 北疆王处心积虑相杀赵惊寒,可惜未能得手,他取其性命,要比救人来得更有利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