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湛怡宁在知道颁奖花童的位置没的时候,没有哭,剑没了的时候可是哭的撕心裂肺,这柄剑原本是同温曾琪的天凌剑从一块铁上打造出的,系同一脉,没想到却被送与了旁人。 还偏偏是温曾琪亲手送出去的。 不过好在小姑娘还知道这件事怨不得别人,她是把自己一个人偷偷关进房间里哭的,可怜极了。 哭晕过去后,湛怡宁就恰巧穿过来了。 “师兄,我真的没事,”湛怡宁头也没回地敷衍道,紧接着她就用那双因为刚刚掉过金豆子而显得又大又亮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卞靖儿,跃跃欲试地说道,“好师姐,快帮阿宁上药吧,阿宁都快要疼死了。” 呜呜,师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等下师姐就要用这双握着小皮鞭的手帮自己的脚脚上药嘛,那可真是太美好了! 湛怡宁心里暗戳戳地想道。 卞靖儿一头雾水,湛怡宁肯定是昨日哭多了眼泪都进了脑子里,现下竟然能同自己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湛怡宁:你猜你猜,你猜猜看呀。 不过,卞靖儿还是将在场的两名男子轰了出去,自己去房间里的桌前拿过了金疮药,然后粗鲁地一把掀开湛怡宁腿上的锦被。 她掀开被子的动作稍稍放缓了些,紧紧地抿着唇,自己刚刚这么动作大被别人知道了一定又会私下里笑话她像是个假小子吧。 “湛怡宁,你管这叫断了脚趾?” 卞靖儿皱着眉头问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