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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麦不由得想问：就这，还允许我拒绝吗？

    她想了个迂回的方法：“要不你变回人，我们再好好谈谈。”她的眼角还带着方才哭过的泪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上的香气因为紧张，并未退去。

    聂渊果断拒绝：“不行。变回人形，我的自控力不如原形，会伤害你的。”

    听懂了“伤害”的含义，乔麦不可抑制地脸红了。她只好说：“那、那你到旁边去可以吗？很热。”

    聂渊的毛发很蓬松，更别说他躺到旁边之后，还非要把一只爪子放在乔麦腰上，另一只爪子熟练地操作一个平板，和下属打电话。

    “嗯，对，那就约个和奥森吴总的午餐会吧，卖他一个面子。”

    “心语幼儿园新园区的地由我们这边来出，小夏，你去谈。”

    “斗喵直播那边，先追加下个季度的投资……”

    乔麦越听越气，聂渊三言两语，把几个宝贝的后路都封了，而且听那语气，这还只是小试牛刀。

    她又一想，不就是结个婚么，她北漂一个，爹不亲娘不爱的，谁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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