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麦一惊,顾不得其他,抬眼望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渊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长条状的盒子,塞到他手里:“这是注射器,有时候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要真是这样,可就不会像今天这么便宜了。任何人都没办法控制我吃下口服药物,这种注射|液只要融于血液就能起反应,你要看准时机,打到我身上。” 乔麦的瞳孔微微放大,几十秒后,她握紧盒子,垂眸咬牙道:“是气味对不对?你的原形是猫,你又说我情绪激动时会影响你,还有你先前的反常……我的气味会让你失去理智?这算什么,你跟我结婚,实际上也是为了这个吧!” 她是情商低,可这不意味着她不会归纳总结。 怪不得,怪不得四年前,自己被暗算的时候,走进小木屋的聂渊也那么神志不清。 真可笑啊,活了二十多年,她结婚生孩子,居然是因为被当成了猫的发|情对象。 乔麦睫毛颤动,转过身,胡乱把长条盒塞进自己的背包里:“那我就不客气了,哼,真到那时候,我绝对不会顾忌你的心情。” 聂渊望着她倾泻的长发,眼神逐渐变得柔和:“快睡吧。” 乔麦没再和他抗争睡觉位置的问题,被抱着就抱着吧,就当被猫啃了一口。她已经倦了,躺在睡袋里,黑沉沉地睡了过去。 淡定,镇静,平常心。经历了生娃、养娃的地狱模式,乔麦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是不能挺过去的。 直到她醒来,打开帐篷,发现充足的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暖意盎然。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戴上智能眼镜一看,已经中午12点了。 江路行和丁曼曼坐在河边,依偎在一起聊天。 “哎呀,小麦,你醒啦?睡得好吗?” 乔麦抓狂地挠着头发:“啊啊啊都这个点了,怎么不叫我?我还说要守夜的,我真是个大傻子!” “不要这么说自己。”丁曼曼摆了摆手,笑道,“是聂先生说不要叫你的。昨天他接替我和路行的班,守了下半夜。” 乔麦四处张望,发现聂渊坐在一棵铁力木上,正眺望远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