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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你别闹了。”她将那把枪甩开，有些别扭的偏过脸去，“你明知我不会下手的。”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欺负她了，以前更过分的都有，她若是下得了手，早就一枪崩了他了，何必等到今天。

    夜墨寒伸手将她的脸扳过来，幽深晦暗的眸子紧锁着她的双眸：“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今天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

    夕颜装傻：“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从断念崖上下来，本王与你日日同床共枕，这么久都不见你拒绝，怎么今日本王一碰你，你便反应这般激烈？”

    他盯着她的双眼，似乎是想从里面瞧出什么：“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疏离之态？”

    夕颜哑然，有些躲闪地偏过脸去，不愿看他。

    良久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夜墨寒，我究竟算是你的什么人？”

    “爱人。”

    他答得很干脆，夕颜眼神轻颤一下，旋即又冷漠哼笑：“回答的这么快，肯定不是真话。”

    鬼王殿下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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