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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具体的，那段记忆碎了。”

    “那不等于没说。”

    “也不算等于没说，起码知道，容贞去讨要盅方，以及知道血魔的存在，其实全是夏欣告诉容贞的。”

    “你是说，夏欣利用了容贞？”

    “那段记忆不齐，我也说不上来，夏欣是不是利用了容贞，但可以肯定，夏欣这个角色，比我们认为的还要重要。”

    秦戬抿紧了薄唇，现在要找夏欣，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在地铁站门口停。”九灵指了指前面地铁站。

    他喜欢人类世界的繁华和热闹。

    闲着没事的时候，不喜欢打的，而是坐地铁，挤在人群里，觉得特别有趣。

    秦戬停车。

    九灵伸手开门。

    秦戬突然开口，“九灵，你为什么要跟在我身边？”

    九灵开门的手停下，回头冲秦戬笑笑，“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秦戬眸子沉得如同墨潭。

    他第一次见到九灵的时候，九灵还是一只小小的幼狐。

    虽然灵狐修炼的速度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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