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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说，奴婢说……。”尖叫着，卫柔推开了顾小暖手中的那杯茶，跪着往后缩了好几步，“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求王后饶命，求王后……。”

    虽然不知她是真怕还是假怕，也不知她会真说，还是假说，可是既然她要演戏，顾小暖便陪她演下去。

    顾小暖缓缓的站了起来，重新回去坐好，看着跪在地上的卫柔道，“好，既然你知趣，那这杯茶便不赐给你了。”

    卫柔表面上看着倒是真的吓到了，满目惊慌恐惧的连连点头，“谢王后，谢王后。”

    “说吧。”撇了她一眼，顾小暖道。

    “奴婢……奴婢，”卫柔抬起头，哭的红红的目光看了看顾小暖，“奴婢，真不是要躲着裴将军的，只是奴婢觉得愧对裴将军，所以每次遇到裴将军之时都不敢直视裴将军。”

    “愧对？”顾小暖微微皱起眉头，“你这愧对从何而来？”

    卫柔低下了头，两行泪滑落了下来，似乎哭的更伤心了，哽咽着半天她才道，“奴婢不知王后知不知道裴将军的身世？”

    提到裴安的身世，顾小暖略微紧张了一些，谨慎道，“身世？什么身世？裴安有什么身世？”

    “就是……。”卫柔看了顾小暖一眼，似不敢说那样，就是半天才说出下一句，“裴将军是逆臣之后。”

    顾小暖略微显得有些惊讶，“这些前朝的事本宫从不过问，并不知，怎么，这件事与你要说的事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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