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终年(1)-《惟你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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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廷清回答说因为他们几人没有一起打过牌,言潇不满地接道这样玩还有什么意思,哪有做爹的如此坑自己孩子的?裴廷清倒是坦然自若地说出老千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他有这方面的本事,接下来他不会再作弊了,让我们见证他真正的实力。

    除了言瑾仍旧好脾气地笑,我和言峤、言潇都想把裴廷清这不要脸的揍一顿,三人联手总能打过他吧?然而由于我们都忌惮裴廷清的报复手段,也只能握紧拳头、用眼刀剜他,威胁着若是再使诈,真让他脱上身的衣服了。

    后来裴廷清果真没有再出老千,但他用了另一种方式,那就是给我递眼神,这些年下来,我和裴廷清最不缺少的就是默契,会意后我就打出他想要的牌,或是用同样的方式告诉他我手中都有哪些牌,结果自然不用说,言峤和言瑾的钱都被我和裴廷清赢了。

    言潇拉着言瑾的胳膊小声而担忧地说若是再这样玩下去,他们的家底就输光了,言峤听后不屑地反问怕什么,他借钱给言瑾,就算把整个裴家财阀赔了,今晚他也要争这一口气。

    对于我和裴廷清这样骗钱的行为,言峤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只能要求我退出,不让我再玩了,他们三个来,我笑着点点头,放下纸牌坐在了裴廷清的身边,再到一局时我指挥着他怎么打。

    但裴廷清嘲笑我智商低,如果听我的,他真的要脱光上半身了,这话让我再次有了揍他一顿的冲动,我不再理裴廷清,叛变了走到对面和言峤坐在一起,准备当言峤的军师,说我了解裴廷清的打牌风格,结果言峤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让我去楼上睡觉,他和言瑾要单挑裴廷清一个人。

    这简直太侮辱我了,我决定跟言潇和言瑾一个阵营,本来以为言瑾这么好的孩子不会嫌弃我,但事实是他和言峤一样让我去休息,睡得太晚容易变老。

    我:“…………”,(被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们嫌弃了,我们还能愉快地做一家人吗?)

    我到底还有些骨气,装了高冷,一言不发地走去楼上,那四个人很认真地玩着纸牌,没有一个人理会我的情绪,所以裴廷清这个腹黑的男人时时刻刻欺辱我也就算了,言峤和言潇真的是我亲生的吗?

    也不知道过了几点,睡得正沉时,一只厚实的手掌抚向我的脸,我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纤细的腰身就被裴廷清强壮的手臂捞了过去。

    片刻的晕眩下,他从床上把我弄起来,安置在他的怀里,随后拿出那张支票说是赢来的,总算没有让我这个包养他的富婆吃亏。

    我随意瞥过去一眼,大概有一百万,背靠在裴廷清的怀里,我笑着问他这次又用什么方法骗来的,他不以为然地说没有出老千,绝对靠他自己的实力,让言峤知道老子就是老子,儿子一辈子只能做儿子。

    我“噗”一声笑了,和裴廷清一起坐在灯光柔和的床头,感觉到他下身的坚挺之物正抵着我的臀部,我从他的胸膛里转过去,用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用唇紧压着他的,满是诱惑地问他要不要奖励。

    大概是一家团圆了让裴廷清的心情很好,也或者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他终于还是原谅我了,不再用冷漠和无情惩罚我,裴廷清的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后颈上,低下头他化被动为主动,用他一贯的霸道和强势深深地吻住了我。

    过去两年那么长的时间,我和裴廷清再次融为一体,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失去兴趣,在这种事上仍旧是那么激烈而不知疲倦,裴廷清架着我一条细长的腿在他的肩上,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耸动着,又快又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他这样的猛浪之下,我沉沉浮浮没有依托,随时都有被吞噬淹没的可能。

    我断断续续地叫着裴廷清的名字,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心里慌乱而害怕,想让他像往常那样抱住我,裴廷清下身猛烈的动作没有停下,一把反攥住我的手腕,他沉重健硕的身躯压下来,用炙热而柔软的唇擒住了我的。

    一场大战下,我和裴廷清身上都是汗水淋漓,在他最后重重的一击中,我整个人颤抖着,脑中有几秒钟的空白,我和裴廷清共同达到巅峰,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裴廷清任由自己耗尽所有的体力,沉重而精壮的身躯瘫在我的身上,用他强健的臂弯紧紧地抱着我的肩,他喘息着,滚烫的舌头舔舐过我的耳朵,裴廷清沙哑地说我一点也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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