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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涯带了个好头，会议开得很好。

    关于西方、制、度的讨论，李涯用老家的一句话回答他们：“我们老家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木匠多了把房子建歪了。’所以，在我们那边建瓦房，不管有多少木匠一起工作，都只有一个领头的。这就好像我们人只有一个头一样，如果我们有两个头，一个头让你向东走，另一个让你向西走，你到底怎么走？我们从古到今的历史早就写得明明白白，凡是强大的王朝，都有只有一个朝廷。只有上下发出一个声音，大家一起搞建设，我们国家才能够更快发展起来，人民才能够更快富裕起来。”

    会议继续，讨论继续，一个员工说起国、企，引得几个同样从国、企出来的员工的共鸣，这个说国、企人浮于事，那个说他们对研究新技术不投入，领，导思，想僵化，甚至滥用职权、以权谋私。总结就是一句话：国、企都是坏的。

    李涯听了他们的话，说道：“好吧，我说两句。我是贵州人，贵州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两银，就是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一个笑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人天亮去山上割草，背篼滚下了山坡，他下山从山沟里捡起来，已经到回家吃早饭的时候了。也就是说，他去山沟里捡个背篼用了四五个小时。当然，这是一个笑话，但是那边高山深沟很多，一眼看去全是山。现在那边在往村里架电线，你们想想靠收的那点电费，想要收回架线成本那需要多少年？有些村子十几二十里的线路架过去，只有几家人，那几家人的电费，五十年也未必收回成本。如果没有国、企亏本做，那私人企业谁愿意去做？这样的地方不止贵州，西部基本都是这样，难道就放弃了？不管了？国、企的存在，就是在关键时刻不计成本的顶上去！换着私企，谁愿意亏本去干？私、心和公、心，在这时候就分明了。所以，大家应该多晒晒太阳，把心里的小魔鬼拉出来晒晒，不要老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打小算盘，时间长了不怕心里变、态啊？”

    李涯的话，让大家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得到的结果就会有所不同。

    “还有一个问题，这些年大家都在批评计划、经济。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在生活中有没有计划？这个月节省五块，下个月五块，给女朋友买件礼物？”李涯问道。

    “哈哈哈……”大伙都笑起来。

    “这里说一个事，现在不是电视机很火很赚钱吗？所以大家都想建电视机厂。根据我的了解，每个省都想高两三个生产线，全国加起来是多少？就算我们人口多，但是如果所有的生产线都建起来都生产了，几年之内市场就饱和了，全国每家都能分到一台。家家都有了，没人买了，那之后怎么办？停产吗？所以，有计划是好事。我们从国家从一五、计划到现在的七五、计划，所取得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是无可置疑的。所以，计划、经济有缺点，但也是不可缺少的！”

    这次会议把大家疑惑的问题都拿出来讨论，时间持续了两个半小时才结束。

    最后陈音宣布道：“我们集团或者集团下属的公司今后还会招收许多员工，尤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基于现在学校的风气，集团将会向，上面，申请成立支、部，以统、一认识，集中精力为集团公司发展出力。至于那些屡教不改的，坚决开除！”

    集团会议结束之后，李涯回到监察，部，召集部门员工开个小会。

    “今天的小会，大家说说各自遇到的情况。”李涯说道，“我们是监察、部，说不重要还真不重要，到现在为止，经过我们手处罚的员工一个也没有，也就是说到现在我们部门的业绩是零！当然，这是好事，说明集团员工都是好样的！但是，随着以后员工越来越多，出问题的几率就大，我们的责任就很重大了。不客气地说，我们是否有能力有手段揪出那些害群之马，关乎我们集团能否继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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