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私逃下山,藐视门规,此乃一罪;私逃小径知而不报,此乃二罪;对宰相之女动了心,扰乱本心,无心修行,此乃三罪!” 锦宸始终不疾不徐,望着凤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是,师尊说的是。”不管怎么说,小九都已经领罚了,即便他再有错,也不会再去追究什么了。 但其实锦宸是想借小九之过,来提醒凤溪,对小九的心思要适可而止。 “凤溪,你是本座最为得意的弟子,本座希望你记住,情莫成痴,莫乱心绪,此乃修道之根本。” “弟子不敢动情,师尊言重了。”听出锦宸的言外之意后,凤溪立即作揖明志。 她现在自己也不敢太过确定,对小九到底是不是那种情愫,倘若师尊认为这是错的,那她便不会任其发展。 她自认为并非是秀黎那样思想单纯的女子,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思维,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但愿如此吧!” …… 小九领罚回到禅房后,几乎整个后背上全部都是血。 一路搀扶着小九归来,秀黎的眼泪就没断过。 “秀黎姐,你别哭了,无碍的。”尽管背部已经疼的完全没有知觉了,但他还是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至少他不能再让秀黎姐这般心疼自己了。 “公子惯会撒谎,这衣衫都被打烂了,全都是血,怎能无碍?” 语毕,秀黎兀自吸了吸鼻水,又急忙端着热水盆过来,浸湿了帕子,帮助小九小心翼翼的将外衫褪下,又一点点的试探着为他擦洗。 “很疼是不是?” “不,不疼。”说不疼是假的,但为了让秀黎宽心,他也只得忍着,忙不迭的摇头了。 “当真?” “当真。” 秀黎手法十分轻柔,尽管有时候碰到了伤口也很快便移开了。 “公子,若是疼您尽管说,秀黎轻一些就是。” “无妨,从前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以前在庄园时,几乎每次都会被师父打的血肉模糊,他也都一一挺过来了。 虽然时隔多年了,但那种锥心刺骨之痛,每每回想起来,依旧会毛骨悚然。 如今这区区的十鞭子,比起从前,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况且他自山下回来的一路上心中始终愤懑难平,挨了几鞭子还能痛快些。 就当是将心伤转变成肉体上的伤了。 趴在床上,小九忽然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玉坠,拿在手里,不断的摆弄着。 这上面似乎刻着一个“玄”字,字虽小,却十分清晰。 记忆里他始终都将这玉坠子戴在脖子上的,也从未有机会问过爹爹,这坠子的来历。只当是自己不记事时,就佩戴在身上的。 但在贾府的地下室时,他在对贾老太爷使用读心术时发现,他似乎管这个坠子叫“血灵玉坠”。 因为当时自己实在太过害怕了,就没太仔细的探听。 现在想来,这坠子应当是代表着什么身份的宝物。 算了,等自己伤好些了,再去求师父,放自己下山去,问问爹爹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