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香椎随意指了一个。 零盯着手里这把明显是用来切菜的刀,心绪再次翻涌起来。 这是在暗示他回想尸体上残留的痕迹吗?确实, 仔细想来,啮咬痕之外,肌表留下的伤口除了淤青刮痕之类的,似乎还有被精心遮盖的电击伤…… 黑衣组织没有这种习惯,他倒是听说,横滨湾的黑手党会用以此惩罚不听话的成员。 香椎看着波本,波本看着刀。三分钟过去了,香椎忍不住提醒:“安室先生,您要做肉馅吗?” 那块肉已经被剁得看不出形状了。 降谷零不得不把自己越跑越远的思绪拉回来。他看了看肉糜,冲百利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我明白了。” 香椎不知道波本明白了什么。他觉得他们鸡同鸭讲。 他耸耸肩,决定离开这个气氛奇怪的地方。 临出门前,他听见波本声音低沉地对他道:“蛋液里面的鸡蛋壳没有处理干净,下次注意。” ……他真是个热心的人。香椎感动地想着。 半小时后,结果比晚餐先一步出来了。 一个香椎没见过的、茶金色短发的小姑娘握着一叠纸从里间拉开门——跟着她皱着眉用手试图挥开屋内的二手烟——看向坐在茶厅主座上的琴酒。 “gin,结果显示,两份样本来自于同一个人。” 香椎悄悄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多看了这女孩儿几眼。虽然发色与自己相似,但这个浅淡柔和的颜色没有削弱女孩儿身上那种冷硬和不近人情的气质。这是个性格与他截然不同的人。 而且非常年轻,不会超过十五岁。 香椎在心里叹息。 gin听到结果,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让人骨头发凉的笑来。 他点了点头,把烟随意按灭在桌子上。香椎记得这是外婆最喜欢的一条桌旗,现在,白鹤扬起的翅膀被烫出难看的咖啡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