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怎么没人呢,怎么就没人呢? 向问天的死,我曲兄都未敢告诉。 圣旨之事,参将之职我也因此放下。 为何如此顺利? 为何? 刘正风虽成功洗手,但心中不知应是喜是悲。 “刘师叔真怪,金盆洗手不是他想的么?怎么跟死了亲爹一样。”陆大有小声嘟囔道。 他本就不想出面,只想在房间里陪大师哥。 心中因此充满了怨念。 同时也自认为,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下,师傅没空关注他。 “陆——大——有——”岳不群一字一句,怒极反笑,“你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不许去找令狐冲那畜生!” 陆大有由惧到喜,再到悲。 心中暗暗苦恼:唉,大师哥,你这次真是把师傅得罪死了,倒霉,为何师傅会刚好注意到我六猴儿呢? 殊不知,这皆是因昨晚之事。 为此,从刚刚到现在,岳不群与刘正风都同样一直潜运劲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前者是担心打扰了李神仙雅兴。 后者是半害怕半期待魔教出现。 害怕是害怕朋友自家家眷弟子因此损伤。 期待,则是现在这有李神仙,五岳剑派同门,江南地北这么多朋友在场,是刘府最安全之时。 是应对魔教来袭的最好时机。 即便东方不败亲自来袭,也定没有好果子吃。 刘府大厅中央。 金盆前。 刘正风于心中呼唤魔教中人快点出现。 “刘爷爷。” 刘正风看向声音来处。 来的的确是魔教中人,但是曲非烟。 一盏茶时间后。 刘府后院。 又一个魔教中人出现在刘正风眼前。 “刘贤弟,我本准备一走了之,但.”曲洋面隐悲痛,目含不舍,“这次,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 “曲兄,不是说好我金盆洗手后就一直相伴终生吗?”刘正风双手按在了曲洋的肩膀上。 此刻,他将一切都抛诸脑后。 即便东方不败来袭,他的第一个念头也是护曲洋逃走。 “到底因何人?到底因何事?” 刘正风追问。 “向问天,事关任教主。”曲洋犹豫再三后说道。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刘正风转身,拿起刚刚进屋时置于桌上锦盒,拉开盖子,豁然是一颗头颅。 一张昨晚两人皆见过的脸。 只不过一个见到的是活人,一个见到的是死人。 “我来还有一件事,就是告知曲兄此人死讯。” 看到头颅后沉默的曲洋终于出声,“向兄.向问天这家伙怎么死的?” 刘正风转述了昨晚的一切。 【曲兄,我给你找到一个更好的契弟,你一定会很满意,二八年纪,貌若桃花,我去去就回】 这句向问天临死前的话犹在耳边,曲洋哭笑不得。 的确二八年华,的确貌若桃花。 【玉面惊鸿】林平之的确如此。 叱咤江湖一生的光明左使就以这样玩笑般的方式,失去了性命。 “曲兄,你说任我行,莫非他也在衡山城?”刘正风问。 他的言语中隐约透露出些许期待和畏惧。 若任我行在,以他霸道的脾性必定不会忍气吞声,打上刘府。 而任我行应该不是李神仙的对手。 同时,他又有些畏惧,死的人中会有他熟悉的人的面孔。 “任教主他.不在。”曲洋说。 “唉,看来.我只能离开衡山城了。”刘正风说。 “何至于此啊,刘贤弟?”曲洋疑惑。 “我虽金盆洗手,再与江湖无关,但任我行可不认常礼。向问天死在衡山城,日月教寻麻烦必不会绕过我这个当家人。”刘正风长吁短叹。 “刘贤弟你不用担心此事。”曲洋犹豫片刻后说,“实不相瞒,昨晚我就与向问天在一块,我本想暂时离开衡山城,却被他拦下.” 曲洋将除了没把任我行被囚在西湖告知,其他该说的都说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