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飞的怒气在一瞬间占领了头脑的高地,他一脚朝着来者腹部踹去。那人来不及反应,被张飞这一脚掀翻在地。煤油灯摔倒在地溅起哐当声响的同时,那人也发出了一声痛呼。 借着煤油灯的灯光,张飞看清了这人的真面目。 正是他府上的家令,张疆! “张疆.” 听到这个名字张飞就觉得晦气,只是脑袋晕晕沉沉的,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自己为何厌恶这个名字。 总之就算是他府上的家令又如何,打扰他缅怀兄长,绝不轻饶! 张飞反手朝身后摸索而去,结果还真被他摸索到了一个物件——马鞭! 才从疼痛中缓过来的张疆看到马鞭的刹那,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是,这要是打在身上会死人的吧?! 张疆忍着疼痛连连求饶,“县公,饶命,饶命啊。我我也是听夫人吩咐,听夫人的吩咐啊!” 张飞气得吹胡子瞪眼,哪里能听得进张疆的求饶,他高高举起了马鞭,吓得张疆闭上了眼睛。 就在张疆以为一顿毒打在所难免时,冷风从敞开的房门呼啸而入,便听哐当一声,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张疆不敢睁开眼睛一探究竟,只希望等下张飞动手能轻一些。 令张疆没有想到的是,一双宽大的手扶起住了他的臂膀,饱含歉意的话音在耳旁响起,“方才多有得罪,是俺酒后耍酒疯,不小心伤了家令,还望家令不要怪罪俺.” “啊?” 怎么回事?县公不鞭打我了? 张疆犹豫片刻,睁开眼睛一看,映入眼帘还是张飞那张脸。只不过那张脸上已然没了怒火,有的是惭愧、后怕、懊悔以及.庆幸? 张疆实在不明白张飞的神情为何如此复杂,既然想不明白他索性没有深想,他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怎敢怪罪县公,是我惊扰了县公” “不,你做得很好。受伤了吧,这样明日你去府上领十万钱,就当是俺赔罪,医药费另算,走府上的账吧。” 张疆心底涌出暖流,这才是正常的三将军啊。 张疆连连道谢,面对张飞的关切,他表示并无大碍。为了证明口中说出,他拎起煤油灯,走了好几圈。 张飞这才放松下来。 “县公,这酒”张疆看着案牍上的酒,终究没有忍住,出声问道。 张飞给了个放心的眼神,“方才是俺错了,俺不再饮酒了。你先回去歇息,这酒明日处理。” 张疆这才躬身退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