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江挽声的五感脱离又苏醒,心脏砰砰直跳。 在四周一片吸气声中,她鸦睫颤抖,缓缓抬眸。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半解,流利的脖颈线条和冷白凌厉的锁骨极具冲击性。 下颚绷紧,黑眸沉冷。 他垂眸看她,好像在检查她有没有被吓到,“怎么样?” 江挽声后怕,“……没,没事。” 秦谟单手搂着她,抬眸,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沉冷的气压毫不收敛。 包厢里的人噤若寒蝉,黑衣保镖散在四周。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 “胆子挺大。”秦谟的声音像是裹着冰刃,悬在每个人的头上,“就是没考虑过后果。” 他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喜欢玩扔酒瓶?” 刚刚动手的高嘉此刻身子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有。不敢了,真不敢了。”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出声,现在搂着女孩的男人,手上戴着代表着秦家三爷的双蛇尾戒。 放眼京城,谁敢惹秦三爷啊。 秦谟左手搂着人,右手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林堂迅速会意,端了三瓶人头马过来,崭新没开封。 “你怎么会不敢呢。”他语调散漫,缓慢地发声。 高嘉就如同砧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冷白修长的手穿梭在那三瓶酒上,骨节微动,选了最左边的。 握着瓶头,抬起。 两个保镖上前把高嘉一左一右地禁锢住,将他死死的按在墙上。 周围的人迅速躲开,生怕殃及池鱼。 高嘉像是意识到了秦谟要做什么,瞳孔震颤,双腿发软,“三爷,真不敢了。我就是一时冲动,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饶了……” 尾音未竟,秦谟利落甩手。 “啊——”一声惨叫刺破此时诡异的安静。 秦谟明显感觉怀中女孩身形一僵,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背,低声:“别怕,不死人。” 热气喷洒,语调蛊惑,像是恶魔的呢喃。 但江挽声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出气,况且刚刚那个酒瓶如果不是他把她拉开,她现在不死也残。 现在是高嘉自食恶果,她不会阻止。 第(1/3)页